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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時候前室友先問我能陪她說說話嗎,然後打給我。
一接起來我想說這哭的好慘啊,願意打給我這個一年沒見還冷漠得要死的朋友真的讓我很感動。
細節也不太重要,好好陪伴了她半小時之後就結束通話,

心裡覺得很空虛。
於是開始翻起她的推特和我的。

雖然不確定自己是為什麼會成為她在痛哭失聲的時候打電話的對象,但翻一翻她的推特,發現好像她身邊的人給的實質情緒回饋都很少、有的話多半都是負面甚至是遷怒,想想可能是我們還住在一起的時候有些事我都毫不保留地依賴她,又很習慣向同性友人撒嬌的關係吧。

從那通電話好像可以知道她在任何一段關係中都是用力在付出的,不付出會死,像是為了自己喜歡的在乎的人在活一樣,只需要得到一點點討好或讚美,就可以繼續無微不至地照顧著眼前的誰。

那種處女座微妙的邏輯我過了很久才懂,如果說是講完電話的當下才懂也不為過,說不定還能解釋我為什麼覺得空虛,畢竟相較起來我是一個太自私的人。
水瓶的博愛總是用在一些根本無所謂的人身上,我也很討厭自己。對於常常不關心身邊的人、把事情搞砸的自己,我覺得很沒用。


她也在電話裡哭著一樣的事情,說她做了好多好希望那個人可以來哄她摸她,但什麼都沒有。

「我真的好沒用」
「這種誰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不用我根本也沒關係」

她後來冷靜了一點說大概又是鬱期發作。
我好像也不能指責為什麼她身邊的人要傷害她,因爲在我們還是室友的時候,我也曾經不珍惜過,曾經因為距離太近了自己受不了而冷淡過。
所以那些話我幾乎都是安靜的聽著,想了好多但都說不出口,只能乾澀地說「你真的很棒了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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